第七章

(七)
　　当晚由于有小明在的关系，我没有去偷看和偷听，再说妈妈房间的门也被关的死死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偶尔能听到妈妈『恩恩啊啊』的呻吟声和高叔叔粗重的呼吸，『啪啪』撞击以及床铺『吱吱吱』的摇曳声，但我可以确信那一晚妈妈被高叔叔操弄到很晚，至于操了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第二天妈妈脸色依旧能滴出水来，可是却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早晨，妈妈像个贤惠的妻子那样做好了早餐，先叫我和小明起床吃饭，然后又去屋里叫高叔叔，可这一进去就是小半小时，至于在里面都干些什么我不用看也能通过隐约听到的喘息和呻吟声猜出个大概来，无非就是高叔叔用他那根又黑又长的大鸡巴抽插操弄妈妈下体的小穴，真不知道高叔叔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体力，总干那事难道就不累吗？
　　吃完早饭，妈妈带着小明去青少年宫上课，高叔叔也离开去上班了，家里就再一次剩下我一个人。我无所事事的来到妈妈的房间，发现昨天才刚刚换上的床单今天又换了一床新的，转身来到卫生间，看到里面的洗衣机里果然放着昨天换上的那床床单，妈妈的内裤和胸罩以及一条大号的男人内裤也夹杂其中。
　　中午的时候妈妈是和婶婶还有小明一起回来的，回来时就提着不少蔬菜，难怪今天妈妈要比往常晚回来半个多小时，原来是去菜市场买菜了。
　　我和小明在屋里玩遥控汽车和我的一起其他玩具，而妈妈和婶婶则在厨房里忙活着摘菜洗菜切菜，婶婶不时的在妈妈耳边小声说上几句，总会将妈妈弄的脸红红的，娇羞的瞪了婶婶几眼，婶婶也不生气，还总是笑的很大声。
　　在高叔叔来了之后妈妈才开始炒菜做饭的，婶婶这时候离开厨房在客厅陪着高叔叔说话，两人说话声音很小，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等妈妈做好饭菜之后，婶婶说这是妈妈和高叔叔的新婚喜酒，必须要和点酒才行，于是高叔叔又开车出去买了瓶红酒和一大瓶可乐回来。
　　「这瓶可乐是开的啊？」我从高叔叔手中接过大可乐看了一下，发现瓶口是打开的。
　　「哦，我来时的路上有点渴，就打开喝了一口，你们先将就着喝，一会儿我再去买新的给你们。」高叔叔笑呵呵的说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知道不是在买之前就开口的也放心了，给小明和我各自倒了一杯开始喝了起来，而妈妈高叔叔和婶婶他们喝的则是红酒。
　　我和小明吃了点饭喝了杯可乐之后就急着去玩了，而他们大人此时正聊着天说这话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管我们，我们在桌上吃饭反而影响他们说话呢，不知道是昨天没有睡好还是睡的太晚，我和小明在房间里玩着玩着上眼皮和小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和妈妈他们说了一声后就进屋去睡觉了，头一枕到枕头上就人事不知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妈妈房间里传来有人吵架哭闹的声音，我仔细听了听是高叔叔、妈妈和婶婶的声音，我蹑手蹑脚的起床走到妈妈房间门口，万幸，门依旧没有关严，有一条缝隙勉强可以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况，只见高叔叔、妈妈和婶婶三人此时正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地上散落着三人的衣服。
　　「成不成你说句话？」婶婶看着妈妈问道。
　　「娟儿啊，这都是误会！」妈妈也面带泪水的哽咽说道。
　　「误会？屁的误会，这就是你们设计好的，我好好的一个良家妇女就这样被你们设计强奸了，我要去告你们，你们就等着坐牢吧。」说着话婶婶起身在地上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娟儿，你等等，咱们在好好说说！」妈妈一把拉住婶婶不让离开。
　　「没什么好谈的，要么我去告你们，你们去坐牢，要么你让我老公操一次，咱们就两清！」婶婶横眉冷对的看着妈妈。
　　「可是……」妈妈一脸委屈的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什么可是的，他姓高的能趁我酒醉睡了我，我老公就能操了你，这很公平。」婶婶不依不饶的说道。
　　「可是这是误会啊，再说永成是小强的亲叔叔啊，这不是……这不是乱伦吗？」妈妈哭丧着脸说道。
　　「误会？屁、乱伦？狗屁，你们现在是高哥的女人，又不是死去大哥的老婆，他行操我，我老公就行操你。」婶婶讥笑着说道。
　　「可是……」妈妈还要再说些什么，高叔叔这时候制止住了她说道：「小曼别说了，咱们不求她，让她去告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自己承担，不就是坐牢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高哥！」妈妈一脸委屈的看向高叔叔。
　　「小曼，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爱你，要是我坐牢了，你千万不要等我，」高叔叔一仰脸一副恨决绝的样子，「等我出来后，咱们要是有缘我回去找你的。」「高哥！」妈妈一把扑进高叔叔怀里哭了起来。
　　「姓高的，你以为就你要坐牢吗？她也要坐牢，你们可是共犯！」婶婶捡起衣服站在那里看着妈妈和高叔叔。
　　「你……，」高叔叔一副恨生气的样子看着婶婶。
　　「哼，想好了没有，是你们俩去坐牢，让小强成为孤儿，还是让我老公操一次大家两清，你们可得考虑清楚了。」婶婶一脸得意的说道。
　　妈妈一听我要成为孤儿，她内心的最后一根希望的稻草也没有，哽咽着从高叔叔怀里爬起来说道：「呜呜呜呜呜，娟儿，你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了。」婶婶朝高叔叔抛了个媚眼说道：「答应什么，你说清楚喽。」「呜呜呜呜，我答应……答应让……让永成操……操一次，呜呜呜。」妈妈说完再一次一头扎进高叔叔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什么时候？」婶婶得意的说道。
　　妈妈在高叔叔怀里哭着说道：「等……等永成出差回来，你……你让他过来吧，呜呜呜。」
　　「不行，到时候你万一一求永成，他就答应不操你了怎么办？我必须在一边看着他操你，还有你姓高的，你也一起来，我要你亲眼看着我老公操你女人。」婶婶笑着说道。
　　「你……，」高叔叔瞪了一眼婶婶，然后就低头去劝慰起妈妈来，「小曼，都是我不好，不该喝酒的，哎，还是让我去坐牢好了，放心，我会一个人把所偶责任都扛起来的。」
　　「呜呜呜。」妈妈在高叔叔怀里哽咽着摇了摇头。
　　「可是……，可是让你……，我不忍心啊！那笔杀了我还难受！」高叔叔边说边抬起头看了婶婶一眼，将怀中的妈妈抱得更紧了。
　　「别弄的跟生离死别的似的，不就是跟男人睡一觉吗，你被高哥操的时候不也是舒服的很嘛，被永成操一操你又不吃亏，说不定心里面还美得紧呢！」婶婶在一边不冷不热的讥讽道。
　　「够了，娟子！」高叔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抬起头瞪了她一眼。
　　「哎呦，心疼啦？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问问她，被你操时是不是舒服着呢？」婶婶被高叔叔瞪了一眼后原本冷着脸立刻就笑了起来。
　　我在门口听到此时早就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大概就是高叔叔他们喝酒喝多了，高叔叔把婶婶给操了，而婶婶就要我亲叔叔操我妈妈一次来补偿，否则就要去告发妈妈和高叔叔，让妈妈和高叔叔去坐牢。可是我看到高叔叔和婶婶两人的表情并不像是有多恨对方，相反的两人还有些眉来眼去的，这时候我想起那天在叔叔家里听到叔叔和婶婶两人的交谈的内容来，里面好像就提到让叔叔操妈妈一次的话语来着，而其中还有高叔叔有家有室的内容，只是当时被高叔叔的几顿肯德基给蒙住了心智，又天真的以为妈妈是知道高叔叔有家室的，既然高叔叔喜欢妈妈，而妈妈也喜欢高叔叔，哪怕是给高叔叔做情人，只要她愿意，我也是没有意见的，所以我就没有和妈妈说这件事，可没想到高叔叔根本就不是真心的爱妈妈，现在还串通婶婶和叔叔他们要糟蹋妈妈，这……
　　我想要闯进去揭穿高叔叔、婶婶叔叔他们的阴谋，可是又怕妈妈不相信我一个小孩子的话，再有就是我这样闯进去，妈妈以后还怎么做人呢？被自己引以为依靠的男人出卖，又被自己的儿子看到如此光景……，我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杀死这些欺负妈妈的恶人。
　　「我说嫂子，你看我被高哥都操了，你看我伤心了吗？我无非是要你为你男人偿还点他做的错事，没什么的，女人嘛，都是让操的，别哭了，大不了我到时候让永成轻着点，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婶婶不耐其烦的说着，可是妈妈只是一个劲儿的在高叔叔怀里小声哭泣，根本就不理她，而高叔叔此时也是只顾着低头安慰妈妈，也不理睬婶婶，婶婶又说了几句之后就感到了无聊，开始自顾自得穿起衣服来，我见状赶忙蹑手蹑脚的退回自己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还在呼呼大睡的小明，我慢慢的一点点的走进他，双手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有一种想要就此杀掉他为妈妈报仇出气的冲动，可是手都放在小明的脖子上了，我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我。
　　「几百集的柯南白看了吗？杀一个欺负我们母子之人的儿子，难道还要将自己和妈妈都搭进去吗？不，绝不，不值得！」我在心里暗暗想到，抽回了双手，无意间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那杯可乐，皱起眉陷入了沉思……高叔叔和婶婶在小明醒来后就前后离开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早晨时那个笑呵呵的妈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妈妈。
　　晚上妈妈草草的给我做完饭后就回屋去了，我在紧闭的门口站了会，隐约听到妈妈的哭声，声音很小却持续了好久好久。
　　晚饭时，那瓶原本还剩下半瓶的可乐就没有找到，家里只剩下在我屋子里的那杯可乐了，我拿着还剩下的半杯可乐仔细的端详了好久，最后一闭眼一口气将其全部喝了下去，喝完后看了下时间，九点三十五分，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感到一阵困意涌上心头，再一次看了下时间，九点五十七分，二十分钟多一点儿的发作时间，算好时间，我安静的躺在床上，微笑着睡了过去，梦里我将化身一个惩治罪恶的超人将所有欺负妈妈的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第二天，妈妈神色依旧还是很憔悴，死气沉沉的，给我做完早饭后就无精打采的去上班了，而我则在家里计划着要怎么样报复高叔叔和叔叔一家人，将几百集柯南里的杀人手法全部仔细回忆了一遍，却发现没有一个是适合我用的，只有昨天想到的那个报复手段是最近能有可能实现的，可是要去哪里买到所要的安眠药呢？药店，对，药店，于是我找出我和小伟攒下来的零花钱出门买药去了，可是跑了几家药店之后我就放弃了，因为居然没有一家药店愿意卖给我安眠药，真是的，难道他们不想赚钱吗？
　　花费了两个小时在外面买药却不得，我知道沮丧着回家了，坐在床上我人生第一次感到自己好窝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坏人欺负妈妈而无能为力，眼泪很不争气的哗哗的流了下来，眼泪越留越多，我也懒得去擦了，因为擦也白擦，反而觉得自己更加的窝囊。
　　我无意识的看着前面，突然眼前闪了一下，吸了吸鼻子看了过去发现是小伟家的钥匙，这是他故意放在我家的。
　　「小伟……，对啊，小伟奶奶经常睡眠不好，看到好几次吃安眠药呢，他家里应该还有。」想到此处，我拿起小伟家的钥匙就跑了出去，在他家翻找了一番，只在床头柜里的一个小瓶子找到六片安定。
　　六片，还是太少啊！
　　可是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已经是我一个十岁孩子能做到的最大极限了。
　　我拿着找到的六片安定回到家里，找了个带密封口的塑料袋，将药片放进去，然后在用擀面杖将药片碾压成粉末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就等着婶婶说的那个日子的到来，那一天我要实施我的报复计划。
　　这几天高叔叔一直都没有露面，妈妈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至少我没有听到和看到打过，家里这几天气愤很沉闷，仿佛回到爸爸刚去世那段时间。
　　我心里期待着那一天早点到来，但又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好矛盾，好纠结。
　　可是，不论我愿意不愿意，那一天还是到来了……周六一早，高叔叔开车来家里接我和妈妈。说去他朋友的一个度假山庄玩一天，当妈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看到她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高叔叔，希望他能说这只是普通的郊游，可是高叔叔却逃避着妈妈的眼神，妈妈绝望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我们在高叔叔说的那栋朋友的别墅里看到叔叔婶婶一家的，婶婶一见到妈妈就很热情拉着妈妈坐过去说话，叔叔坐在一旁边和高叔叔说话边用不加掩饰的贪婪的目光盯着妈妈看，我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和小明满屋子跑来跑去的玩耍嬉闹。
　　说是出来郊游的，可是他们一进来就没有出去玩的打算，就是坐在沙发上说话，主要就是高叔叔、叔叔和婶婶三人在说话，妈妈从高叔叔说带着她和我郊游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还不到十点，婶婶就拉着妈妈去准备午饭，而当午饭做好后，我和小明只是简单吃了几口就被打发到楼上书房去玩电脑去了，临走时还不忘让我和小明拿着那瓶可乐上去慢慢喝。
　　我笑着从婶婶手中接过那瓶可乐，快速的跑上楼去，原本很喜欢玩电脑游戏的我，今天主动将电脑让给小明，趁着他玩电脑很投入的时候，将从小伟家找来的六片安定粉末放进可乐里让小明喝。
　　我看着小明将一杯可乐都喝了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说道：「你把这杯喝了，我再给你倒一杯，剩下的我就对着嘴喝了。」
　　小明本来不愿意的，可是当他知道我要对着嘴喝的时候还是一口将杯中可乐喝了进去。
　　当他又喝了一杯之后，我感觉到有些困意了，因为我在楼下餐厅已经喝了一杯了。
　　强打着精神喝了一口没加过多佐料的饮料后，在书房里的躺下准备陪小明这最后一程了……
　　「小强，醒醒，小强，醒醒……」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耳边有人在叫我，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发现妈妈正一脸关切的叫我，我知道高叔叔他们肯定是欺负完妈妈了，于是心碎的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既是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又是让那些仇恨的想法抛掉，不能让那些看出我内心的想法。
　　「哦，妈妈，怎么了？」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问道。
　　「小强，咱们回家了！」妈妈有些哽咽的说道。
　　「哦，回家，回家！」我机械的回答道。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妈妈头发凌乱不堪，衣服虽然还是来时穿的那套，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觉得妈妈穿这套衣服有那里不对劲，感觉很别扭。
　　「明明，醒醒啊，明明，快醒醒，咱们回家了。」当我差不多彻底清醒过来后，才注意到叔叔和婶婶还在召唤小明。
　　「啊，哦！」小明痴痴呆呆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该死，小明居然没死？我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