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一年暑假,那一段青涩情 by 书吧精品
2018-7-29 06:01
我也不知是抚摸引起了她的情欲还是知道要暂时的分手使她更愿意享受这难得的聚会,她那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冲动样子让我既刺激又有些害怕。我直接褪下她短裙和裤衩,几乎没有前奏直接就进入了她那我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 身体激烈的冲撞暂时消除了她心中的阴霾,她很快被性的刺激带来的快感沉迷,在她尖呼的喘息叫唤中,我射进她体内。多年后我想起依然后怕,我们做爱从来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肖笛居然没有怀孕,真是上天帮助我们。两人刚刚整理好衣物,听见张琼在室外的脚步声,似乎听见张琼故意咳嗽的声音。肖笛失声低叫一声蹦跳着冲进浴室。张琼进房间,看见客厅沙发和地毯乱糟糟的样子,自然明白我们做了什么。她沉默地收拾整理了一番,一会儿,肖笛从浴室出来,她脸一红,怯怯地叫了张琼一声,张琼微微笑道:“恬恬,你搞什么鬼啊,听说你来了半天不出来。哭过?”肖笛不敢看我,我忙替她回答:“刘姨让她出国留学,她犹豫不定,所以哭了。”肖笛不好意思地笑笑。张琼也不多说什么,顺便开始给肖笛讲出国留学的好处,其实,肖笛并不是不愿出去,我想,很大因素不能不说与她爱我有关,也许我告诉她我也将呆在国外那一瞬间,她已经接受了出国的事实。余下的半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记录的地方,断断续续约会过几次,没什么更深刻的印像。肖笛的出国似乎是在一种很仓促的情况下离开的。听张琼在床上偶尔谈起,刘鹃好像感觉到肖笛爱上什么人,更让刘鹃惊恐的是她不知怎么发现了女儿并非处女之身,居然瞒着她与男人有过性关系,于是匆匆将肖笛送到了美国。
其实肖笛并不是我生活中有特别印像和记忆深刻的女孩子,记得她或者说记录她,是因为若干年后我们居然在美国再次相逢,而且以后常有来往,当然,我们再也没有了任何性关系,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妹妹看待,而且她也不可能重新回到以前的感情上,因为那时她有了新的爱人,并有了爱情的结晶。那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某年元旦,我的一个北京女友张鸿雨到美国留学,非缠着我要我陪她去参加一个在华盛顿举行的在美华人联谊会。我不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不是因为怕与人见面,而是这种聚会多数人不认识,显得傻呼呼的。可是鸿雨非要我去不可,其实我也知道,鸿雨到美国好几年各种社交场所,她总是单身出现,每次聚会说起她都有些怅然,虽然她没埋怨我什么,但我总觉得对不起她。鸿雨采取各种撒娇耍赖的言行缠我,最终是她的一句话让我勉强同意了,鸿雨说:“你去反正谁也不认识你是谁,也用不着过多介绍,你只是我男朋友而已。”见我同意,鸿雨惊喜狂呼,她的欣喜之情越发让我感到内疚。我们从纽约到华盛顿。在一个华裔商人开的酒店聚会。看见那么多来自黄皮肤的同胞,真的感到非常亲切。鸿雨认识的人也不太多,但毕竟有些朋友她熟悉,她骄傲和快乐地介绍我,我也称职地行使男朋友之职。我好久没见鸿雨那样快乐和幸福,真的很感动,我想那晚鸿雨是最幸福的人,而看见她因幸福快乐变得更加妩媚和靓丽我也感到非常欣慰,我想我也是最幸福快乐的人之一。
好在美国社会大家似乎也习惯了不太多打听彼此的工作或身份,单纯的聊天,简单的谈话。我觉得很愉快。但我总觉得似乎有一双眼在某处探询着我,有些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一边与鸿雨的朋友们聊天,一边观察周围人丛中,终于,我发现在远处一个妩媚的少妇正吃惊地看着我,两人眼睛一碰撞,我浑身一颤,感到一激灵。多熟悉的一张脸,但我一时无法想起在何时何地见过,只有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才带给我那种感受。鸿雨发现了我的神色,她顺着我目光望去,楞了一下,装作随意地凑到我身边,悄声问:“认识?”我收起略略有些失态的眼光,抱歉地笑笑说:“好像见过,但想不起来。”鸿雨俏眼一抬,在少妇身上扫了一遍,悄然起身,她走过去。一会儿,少妇与鸿雨走过来。少妇笑盈盈地伸出手,我含笑轻轻握握,请她坐下。鸿雨怕我没想起来是谁,我确实没想起是谁,她笑着说:“这是洛克夫人,北京来的,中文名叫肖笛。”天呐,肖笛。多么遥远的名字,似乎她的形像猛地全部跃入脑海,这就是那个清纯靓丽的小肖笛?隐约间肖笛过去的模样依然,我责骂自己怎么会忘记呢?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但毕竟已不是过去的我,我微微一笑,说:“我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上你。”肖笛淡淡一笑,说:“看来想摆脱一个人也不是太容易。世界还是太小。”说罢肖笛看着鸿雨道:“张鸿雨小姐好漂亮,是今天来的小姐女士中最明亮的一颗星。”张鸿雨不知我与肖笛的关系,但凭她对我的了解,知道肯定与肖笛有过一段情,所以她也不好介绍说我是她男朋友,毕竟我和鸿雨这种关系对熟悉的人来说多少有些让她无法启齿。鸿雨微微一笑道:“大卫先生正好到华盛顿办事,我们在北京就认识,所以邀请他来参加。”肖笛宽宏一笑:“没关系,大卫先生是我过去认识的一个朋友,张小姐不用解释。”鸿雨朗朗一笑,起身道:“老朋友相见,你们多聊一会儿,正好我要去找几个朋友,等会见。”鸿雨离开。肖笛平静地看着我,略悲苍地苦笑一下,定定地盯着我说:“你把我扔到美国就跑了,真有你的。” 我抱歉一笑,说:“当年你匆匆离开北京,刘姨什么也不告诉我们,我到哪儿找你啊。”“想找我还不容易?知道我那一年留了多少泪水,写过多少没有发出的信?后来我也想通了,我们没有缘份,随他去吧。不说这个,张小姐真的好年轻漂亮,朋友还是?”“朋友而已。”我打断她,看着她关心地问:“你还好吧?”
肖笛一笑:“还好吧。如母亲希望的读完书,找了一份工作,遇到了现在的丈夫,有一个女儿,三岁。你呢?”我简单介绍了夫人赵雪,节略讲了讲到澳洲的情况。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久别重逢,两人不知不觉谈得非常投机开心,没有了过去的感情羁绊,经历了沧桑,似乎更像朋友一样坦诚。鸿雨飘然而至,笑嘻嘻地说:“大卫先生,恐怕我们得先走了,埃米告诉我你还有事。”是我告诉埃玛到时间就叫我,省得鸿雨不高兴,但我没想到遇上肖笛,还真觉得有意思,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我起身向肖笛道别,并邀请她和先生孩子到纽约家去玩。肖笛起身陪我走到酒店大厅,从她依依不舍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也非常珍惜这种重逢,当然,两人都没有其他的意思。洛丁和埃玛等人在大厅等候着,我对迎面走来的埃玛说:“埃米,这是我早年北京的一个朋友洛克夫人,安排时间邀请她到纽约家里玩吧。”同时也向肖笛介绍了埃玛。肖笛稍稍有些吃惊地看着周围的人,似乎不认识我一样细细看我一眼,用中文低声问道:“你干什么工作啊?怎么跟黑社会似的。”我哈哈一笑,鸿雨也正好听见,抿嘴含笑不语。我笑她好像仍然像多年前我认识的那个女生一样。我喜欢那时的她,当然,也欣赏她现在的温文尔雅和端庄文静。
半个月后,应邀肖笛带着她的女儿到纽约来看我,顺便也探望了张琼。以后,肖笛经常去张琼家,肖笛母亲早在两年前因病去世,我想她是把张琼当作了她的母亲吧。我和肖笛虽然见面不多,但偶尔见面,我们很谈得来。我由衷高兴她有一个幸福的归宿,只是我们从来不谈多年前那段双方雪藏的感情,甚至都不带感情色彩谈敏感的话题。我不知道肖笛心底深处究竟怎么想,从她那依然纯纯的眼睛中,从她那柔柔地看孩子的眼神中,我觉得她是原谅了我过去所有的罪过或我应该道歉的一切。但不知为何,心底里倒总希望她如果能再次哭着责怪我让我心里更觉得她还在乎我一些,想到此,心里多少有些许的失落。也许,任何得到都需要相应的付出,无论是甜美还是苦涩。